审级法官制度
--------司法改革理念漫谈之一

王善伟


司法改革的理念
司法改革的口号已提出多年，执政党也已列入党的报告，司法界理论界的讨论如火如荼，据说正义路上的方案已请专家学者做过讨论。但一直不见官方的方案。个中原因，虽有方案不够成熟的成分，亦牵涉政治体制改革举步维艰，但究而根之，怕是各种方案透漏出来的观念不大招政治家的眼眶，说句官方语言即不具备社会主义特色。搞改革，思想理念很重要；如果改革的骨子里透漏着反对执政党的利益，反对人民大会制度的一权而不是三权的体制，那么方案再完备再有利于社会的正义，恐怕亦不会获得轻易通过，即使勉强通过也会被修改的面目全非惨不忍睹支离破碎而达不到改革的初衷。
纵观各种改革放方案，无外乎以下几种，一是激进式主张司法独立、法官独立这种方式透漏的是以西方三权分立为基础的理念，虽然在口头上仍然拥护一党执政、支持权力统一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但按照该种方案运行的结果实质上仍然是否决了一党执政、分割了一权集中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其行为与理念是不相容的；一是有限独立式主张设置司法区、法院与法官直属于执政党中央采取类似于现行军队的管理方式，支部建在连上，这种方式透漏的是以行政垂直管理为基础的理念，是以一个集权管理代替另一个集权管理，除了有助于司法独断外，运行的结果是越来越远离司法的程序正义与实体正义，讲的不客气点是对司法规律的无知；一是中西糅合的大杂烩式主张基层法院的法官由省级人民代表大会任命，中级法院以上的法官由国家元首或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任命，这种方式透漏的是 以美国联邦式法官任命与中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相糅合的理念，这种方式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法官的荣誉地位，但在现行的党委属地管理制度下仍然不能打破地方保护主义，没有认清执政党在社会生活中的有形与无形的影响。还有其它几种无影响力的方案，如干脆主张学美国以司法部管理法官等。以上几类方案，均是以修改宪法为前提的，无论其在一党执政的背景下是否能够有效运行，单从技术上考虑，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更为重要的是，以上几类方案，均不能彻底打破身份法官制度，而身份法官制度与司法改革的理念是水火不相容的。不打破身份法官制度，一切司法改革的理念均无从付诸成功。
所谓身份法官制度，就是现行的法官管理制度。其特点为:按法官的行政级别实行分类管理，不同级别的法官享受的待遇不同；中级法院以上的法官在实质上当然享受高出其下一层次的待遇，并在权力上既可以是初审法官又可以是终审法官；基于身份的存在，院长庭长审判员书记员形成金字塔式的管理体制，等。其弊端已多有论述，如地方保护主义、金钱案关系案人情案等。身份法官制度的实质并不是如一些学者论述的是计划经济的产物，而是封建官本位的残毒。
与身份法官制度相对立的，便是本文试图构建的审级法官制度。
审级法官的理念
所谓审级法官制度，是笔者为论述的方便而生造的名词，它具有如下内容：
一、现有法官分为三个体系：
1.初审法官。被确定为初审法官的法官只能审理一审案件，无论他或她是供职于基层法院、中级法院、高级法院、还是最高法院。初审法官的待遇一律一样。但其待遇不得低于全国职工工资平均水平。现行的财政供养体制不变。现行的法官产生管理方式不变。
2.终审法官。被确定为终审法官的法官只能审理上诉审案件，无论他或她是供职于基层法院、中级法院、高级法院、还是最高法院。终审法官的待遇一律一样。终审法官以考试的方式从初审法官中择优产生，终审法官的人数为初审法官的百分之二十。终审法官的待遇与初审法官一样。现行的财政供养体制不变。现行的法官产生管理方式不变。
3.复审法官。
被确定为复审法官的法官只能审理申诉审案件，无论他或她是供职于基层法院、中级法院、高级法院、还是最高法院。复审法官的待遇一律一样。复审法官以考试的方式从终审法官中产生，复审法官的人数为终审法官的百分之四十。待遇同初审法官。现行的财政供养体制不变。现行的法官产生管理方式不变。
二、案件的受理与审理。
1.一审案件。
所有一审案件按照现有的管辖制度管辖，以确定受理法院。每一案件审理法官按以下方法产生;以受理法院所在的地级市为行政区，该行政区内所有初审法官名单存于微机，排除当事人所在地法院法官名单后，其余法官由当事人以抽签的方式确定审理法官。审理法官到受理法院审判案件。每一案件在审判前应有受理法院的法官作庭前调解，拒绝出席调解会议的当事人无论案件胜诉与否均承担诉讼费用。
2.终审案件。
所有二审案件按照现有的管辖制度管辖，以确定受理法院。每一案件审理法官按以下方法产生;以受理法院所在的省为行政区，该行政区内所有终审法官名单存于微机，排除当事人所在地法院法官名单后，其余法官由当事人以抽签的方式确定审理法官。审理法官到受理法院审判案件。每一案件在审判前应有受理法院法官作庭前调解，拒绝出席调解会议的当事人无论案件胜诉与否均承担诉讼费用。
3.复审案件。
所有对生效法律文书提出的申诉，必须有最高法院的复审法官审核并确定是否重审。所有确定重审的案件，排除最高法院的所有复审法官以外，审理法官由当事人以抽签的方式确定。重审一律在最高法院进行。无论案件胜诉与否，诉讼费用一律由申诉人承担。
4.诉讼费用。
诉讼费用一律由受理法院所在地财政办理，不得委托法院收缴。办案费用一律由财政支付。
三、以上方案的优点。
1.不必修改宪法及法律。
在所有的司法改革方案中，无论是司法区划制还是法官独立制，都要修改宪法及法律，改革成本高，震荡大，不易为执政党所接受。这个方案由最高法院主持，协调财政部、中组部，并由党中央批复即可。
2.既得利益集团抵触情绪小。
种种改革方案之所以不被通过，在于触犯了以地方党委为代表的利益集团。这个方案除了在财政上对地方有所损失外，基本没有触及地方利益，甚至连法院院长的权威也没有触犯。能获得通过的概率较大。
3.及具中国社会主义特色。
这个方案是所有的法治国家没有的。
4.应当能够有效避免关系案、人情案、金钱案。
关系案、金钱案、人情案的产生，在于法官与当事人的熟悉。异地法官审理，可以从一审、二审最大限度的避免三案的产生。
5.应当能够有效避免地方保护主义。
6.应当能够有效避免判决的不确定性。
7.有利于调解。
8.这个方案的实质已接近于法官独立。在一党执政的体制下，不可能奢求所谓的三权分立，这个方案已在最大限度上平衡了执政党的利益，也在最大限度上在现有框架内达到了司法正义。虽然笔者仍要求维持现行管理体制，但该制度运行以后行政身份对案件审判的影响事实上已名存实亡。
9.有利于实现审限监督。当前的诉讼效率之所以不高，在于未能切实进行审限监督；而审限监督之所以流于形式在于自己监督自己；审级法官制度以异地法院监督异地法官，应当能够实现审限制度的初衷。


江苏省扬州市人民政府


扬府发〔2008〕23号



关于印发《扬州市市区供水节水管理暂行办法》的通知

各区人民政府，市各委、办、局，市各直属单位：
现将《扬州市市区供水节水管理暂行办法》印发给你们，希认真遵照执行。



二ОО八年元月二十二日



扬州市市区供水节水管理暂行办法

第一章　总　则
　　第一条　为加强城市供水节水管理，保障城市生活、生产和其他各项建设用水，促进经济发展，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水法》、《城市供水条例》、《江苏省水资源管理条例》等有关法律、法规和规章的规定，结合本市市区实际，制定本暂行办法。
　　第二条　本暂行办法适用于扬州市市区（以下简称市区）的城市供水和节水管理。
　　第三条　扬州市建设部门是市区城市供水节水行政主管部门，扬州市城市供水节水管理办公室具体承担市区供水节水的日常管理和监督工作。
　　市各有关行政主管部门应按职责分工，各负其职，协同做好城市供水节水管理工作。
　　第四条　加快实施区域供水规划。提倡优水优用，分质用水。鼓励用水单位使用中水，对建立中水系统的单位给予扶持。
第五条　鼓励和支持城市供水和节水科学技术研究和节水设施研制，推广先进技术，提高水的利用效率。对在城市供水节水工作中做出显著成绩的单位和个人，由政府给予奖励。

第二章　城市供水水源
　　第六条　根据市区供水水源的实际情况和区域供水的要求，有关部门应当及时编制城市供水水源开发利用规划，作为城市供水发展规划的组成部分，纳入城市总体规划。
　　根据本地实际规划建设相对独立的饮用水源地，实现互济互补和在发生突发公共事件时备用。
　　城市供水水源的开发利用应当从城市发展的需要出发，优先保证城市生活用水，统筹兼顾工业用水和其他各项建设用水，并与水资源统筹规划和水长期供求计划相协调，合理安排利用地表水和地下水。
　　在城市公共供水管网到达的地区除特殊情况不得新增开采地下水，已有的地下水开采水井除生产工艺需要外应逐步封填。禁止擅自开采浅层地下水用于水温空调等。
　　第七条　环境保护部门会同水利、国土资源、卫生、建设等有关部门共同划定饮用水水源保护区，经市人民政府批准后公布。划定跨市的饮用水水源保护区，应当与相关市人民政府共同商定并经省人民政府批准后公布。
　　饮用水保护区的范围和保护区内水体水质标准按照国家和省有关规定，结合实际情况确定。
　　第八条　城市饮用水水源地必须设置一级保护区、二级保护区，并设置明显的标志。城市地表水饮用水水源保护区包括水域部分和陆域部分。
　　第九条　在地表水饮用水水源地一级、二级保护区范围内禁止下列行为：
　　（一）新建、改建、扩建有毒有害化学物品仓库及码头、堆栈等影响水源地安全的建设项目；倾倒垃圾、废渣。
　　（二）新建、改建、扩建化学纸浆、造纸、化工、医药、制革、酿造、染料、印染、炼油等污染水体的项目，使用剧毒农药、洗涤装贮有毒有害物品的车辆、船只和容器以及向水体排放污染水体的污染物；从事其他污染水体的活动。
　　其中在地表水饮用水水源地一级保护区范围内还禁止下列行为：设置排污口；从事旅游、游泳，网箱、网围养殖，设置鱼罾鱼簖；停靠船只、木（竹）排。
　　第十条　在地表水饮用水水源地一级、二级保护区范围以外的区域从事各类活动的，必须遵守水（环境）功能区管理的有关规定。
第十一条　使用地下水作为供水水源的应设置保护区。地下水开采半径30米范围为一级保护区，区内严禁设置渗水厕所、渗水坑、粪坑、垃圾堆以及其它可能污染地下水的污染源；一级保护区范围外100米为二级保护区，区内不得建有影响地下水水质的污染源单位和无防渗措施大型垃圾堆物，已建者应拆除，或采用防治污染的补救措施。

第三章　城市供水工程建设
　　第十二条　城市供水工程的建设，应当在城市总体规划指导下按照城市供水水源开发利用、供水发展规划和其他专项规划及城市供水工程年度建设计划进行。
　　城市供水工程的新建、改建、扩建项目，应当按照基本建设程序规定办理相关手续，经审核批准实施，并将建设项目有关资料报送供水节水行政主管部门。
　　第十三条　城市供水工程的设计、施工和监理，应当委托持有相应资质证书的设计、施工和监理单位承担，并遵守国家有关技术标准和规范。禁止无证或超越资质证书规定的经营范围承担城市供水工程的设计、施工和监理任务。
　　第十四条　城市供水工程和用户供水工程竣工后，应当按照国家规定组织验收，并报送城市供水节水行政主管部门，未经验收或验收不合格的，不得投入使用。
　　供水工程建设过程中，应按有关规定由工程建设质监部门负责质量检验和监督。
　　第十五条　在实施城市建设、改建等工程项目时，应当同步建设、改造城市公共供水设施。

第四章　城市供水管理
　　第十六条　城市供水实行特许经营管理。城市供水特许经营权应当通过招标、拍卖等方式获得。城市供水节水行政主管部门受政府委托和授权与获得经营权的供水企业签订特许经营合同，负责城市供水特许经营的具体实施。
　　第十七条　城市供水企业应当建立、健全水质检测制度，确保城市供水的水质符合国家规定的饮用水卫生标准。
　　城市供水企业水质的自检能力达不到国家规定或不能自检的项目，应当按规定委托有资质的检验机构进行检验。
　　第十八条　城市供水企业应当按照国家有关规定设置管网测压点，做好水压监测工作，确保供水管网的压力符合国家规定的标准。
　　除消防、抢险、救灾等特殊事件需要外，禁止在城市公共供水管网上直接装泵抽水。
　　在公共供水压力正常情况下，不能满足用水需要的建筑物或用水不能间断、对水压有特殊要求的用户，应当自行设置水箱或储水设施进行二次供水。
　　第十九条　城市供水节水行政主管部门应当对城市供水水质、水压进行监督管理，定期向社会公布监测结果。
　　第二十条　城市供水应当优先保障居民生活用水。
　　城市供水节水行政主管部门应当制定保障城市安全供水的紧急预案，确保在自然灾害、紧急事故等不可预见事件发生时，城市居民的生活用水安全。
　　在城市用水需求量超过城市供水量时，经市政府批准，可以对部分用水单位采取限量供水或停止供水、避峰用水措施，优先保证居民生活用水。
　　第二十一条　城市供水企业应当确保不间断供水。由于工程施工、设备维修等原因，确需停止供水的，应当经城市供水节水行政主管部门批准并提前24小时通知用户；因发生灾害或紧急事故，不能提前通知的应当在抢修的同时，通知用户尽快恢复正常供水，并报城市供水节水行政主管部门；城市供水企业因工程施工、设备维修等原因连续超过24小时不能正常供水的，应当采取临时供水措施，确保居民生活用水的需要。
　　第二十二条　城市供水企业应当按照规定对净水工、水泵运行工、水质检验工等实行持证上岗制度。
　　第二十三条　城市供水企业与用户应当签订供水用水合同，明确双方权利和义务。
　　用户不履行合同的，城市供水企业可根据合同约定采取暂停供水、收取违约金等措施。
　　第二十四条　城市供水应当实行计量用水，供水企业应当为用户安装合格的计量仪表。
　　新建住宅应当实行户表制，对已建住宅应当按规定进行计量到户改造。
　　第二十五条　城市供水价格实行政府定价和政府指导价。制定和调整城市供水价格，实行听证会制度和公告制度。
　　用户应当按照计量仪表显示值和水价标准按时缴纳水费。用户内部具有不同类别混合用水的，应当申请分别立户装表，因用户原因不能分表计量的按最高水价标准缴纳水费。
　　第二十六条　城市供水企业应按规定向城市供水节水行政主管部门及时报送供水水量、水质、水压及年度建设计划等有关资料。
第五章　城市供水设施维护
　　第二十七条　城市供水企业对其管理的城市供水取水口、净（配）水厂、泵站、井群、输（配）水管网、公共用水站、闸门、计量仪表等设施，应当定期检查维修，确保安全运行。
　　用户计量水表及其以外的管道和附属设施由供水企业统一管理和维护，计量水表以内的供水设施属用户所有，由其负责管理和维修。
　　第二十八条　在规定的城市供水管道及其附属设施的地面和地下的安全保护范围内，禁止挖坑取土或者修建建筑物、构筑物等危害供水设施安全的活动。
　　第二十九条　涉及城市供水设施的建设工程开工前，建设单位或者施工单位应当向城市供水企业查明地下供水管网情况。施工影响城市供水设施安全的建设单位或者施工单位应当与城市供水企业商定相应的保护措施，由施工单位负责实施。
　　第三十条　因工程建设确需改装、拆除或者迁移城市供水设施的，建设单位应当与城市供水企业商定方案，并报城市规划和供水节水行政主管部门批准，同时采取相应补救措施。
　　第三十一条　禁止擅自将自建设施供水管网系统与城市公共供水管网系统连接；因特殊情况确需连接的，必须经城市供水企业同意，报城市供水节水行政主管部门和卫生行政主管部门批准，并在管道连接处采取必要的防护措施。
　　禁止产生或者使用有毒有害物质的单位将其生产用水管网系统与城市供水管网系统连接。

第六章　城市用水管理
　　第三十二条　用户申请用水时，应科学测算、如实申报用水量，以便合理确定用水表径，准确计量用户用水。
　　第三十三条　公共消火栓由供水企业负责管理维护，消防监督机关负责监督检查，除发生火警等特殊情况，未经供水企业和消防监督机关批准，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动用。
　　市政、环卫、绿化等部门需设置公益性用水水栓时，应向供水企业申请安装取水栓和计量水表，并按规定缴纳水费。
　　第三十四条　使用城市公共设施供水或自建设施供水的单位和个人，必须实行计划用水、节约用水。
　　城市供水节水行政主管部门应当会同有关部门根据国家有关标准，结合用水单位发展需要，合理确定并及时调整用水定额和用水计划指标，对用水单位实行计划用水和定额用水管理。
　　第三十五条　用水单位应做到用水计划到位、节水目标到位、节水措施到位、管理制度到位。建立原始记录、台帐和报表制度，并按时向城市供水节水管理部门报送用水报表。基建施工用水或临时增加用水，须及时向城市供水节水管理部门申请用水计划，纳入管理。
　　第三十六条　用水单位应采取循环用水，一水多用，废水处理综合利用等措施，开展水量平衡测试工作，采用节水型工艺设备，提高水的重复利用率，并以此作为考核节水管理水平的主要指标。
　　第三十七条　用水单位新建、改建、扩建的工程项目，应当制订节水措施方案，配套节水设施。将节水措施与主体工程同时设计、同时施工、同时投产，所需资金应列入基建投资和技改经费。
　　新建、改建、扩建项目需要取用地下水的，用水单位向水行政主管部门提出取水申请，审批机关应当自受理之日起45个工作日内决定是否批准。批准的，应同时签发取水申请批准文件。
　　对取用城市规划区的地下水的取水申请，审批机关应当征求城市建设主管部门的意见。城市建设主管部门应当自收到征求意见材料起之日5个工作日内提出意见并转送取水审批机关。
　　第三十八条　积极推广应用节水型设备和器具。禁止生产、销售、使用国家明令淘汰的技术落后、耗水量高的工艺设备和产品。
　　第三十九条　城市供水企业应加强管网检漏和维修，减少漏失，并按城市供水节水行政主管部门下达的厂用水和管网漏失率指标考核。
　　城市供水企业应按时向城市供水节水管理部门报送各用户用水量。
　　第四十条　超计划用水的单位，须按时缴纳超计划用水加价水费，具体标准按省财政、物价等部门规定执行。

第七章　法律责任
　　第四十一条　违反本暂行办法，有下列行为之一的，由市城市供水节水行政主管部门给予警告，并处以3万元以下的罚款：
（一）供水水质达不到国家有关标准规定的；
（二）城市供水单位未按规定进行水质检测或者委托检测的；
　　（三）对于实施生产许可证管理的净水剂及与制水有关的材料等，选用未获证企业产品的；
　　（四）城市供水单位使用未经检验或者检验不合格的净水剂及有关制水材料的；
　　（五）城市供水单位使用未经检验或者检验不合格的城市供水设备、管网的；
　　（六）城市供水单位隐瞒、缓报、谎报水质突发事件或者水质信息的；
　　（七）违反本暂行办法规定，有危害城市供水水质安全的其他行为的。
　　第四十二条　违反本暂行办法，有下列行为之一的，由市城市供水节水行政主管部门给予警告，并处以5000元以上2万元以下的罚款：
　　（一）城市供水单位未制定城市供水水质突发事件应急预案的；
　　（二）城市供水单位未按规定上报水质报表的。
　　第四十三条　城市自来水供水企业或者自建设施对外供水的企业有下列行为之一的，由城市供水节水行政主管部门责令改正，可以处以罚款；情节严重的，报经市人民政府批准，并可以责令停业整顿：
　　（一）供水水压不符合国家或行业规定标准的；
　　（二）擅自停止供水或未履行停水通知义务或未按规定采取临时应急供水措施的；
　　（三）未按规定检修供水设施或者供水设施发生故障后未及时抢修的。
　　第四十四条　违反本暂行办法规定，有下列行为之一的，由城市供水节水行政主管部门责令停止违法行为，并可处以罚款：
　　（一）无证或者超越资质证书规定的经营范围进行城市供水工程的设计、施工的；
　　（二）未按国家规定的技术标准和规范进行城市供水工程的设计、施工的；
　　（三）违反城市供水发展规划及其年度建设计划兴建城市供水工程的。
　　第四十五条　违反本暂行办法规定的，有下列情形这一的，由城市供水节水行政主管部门责令限期整改，并可处以罚款：
　　（一）未按规定缴纳水费的；
　　（二）盗用自来水、擅自转供自来水的；
　　（三）擅自将自建供水设施管网系统与城市公共供水管网系统连接的；
　　（四）产生或者使用有毒有害物质的单位将其生产用水管网系统与城市公共供水管网系统直接连接的；
　　（五）在城市公共供水管道上直接装泵抽水的；
　　（六）擅自拆除、改装或者迁移城市供水设施的；
　　（七）在规定的城市供水设施的地面和地下的安全保护范围内进行危害供水设施安全活动的。
　　有前款前六项所列行为之一，情节严重的，经市人民政府批准，可以在一定时间内对其停止供水。
　　第四十六条　违反本暂行办法所列以外的规定，有关法律、法规、规章规定应当予以处罚的，由有关行政机关依法予以处罚。
　　第四十七条　当事人对城市供水节水行政主管部门具体。行政行为不服的，可以依法申请行政复议或者提起行政诉讼。
第四十八条　城市供水节水行政主管人员玩忽职守、滥用职权、徇私舞弊的，由其所在单位或上级行政主管部门给予行政处分；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第八章　附　则
第四十九条　本暂行办法自2008年2月1日起施行。原《扬州市城镇供水资源管理办法》（扬政发[1991]334号）和《扬州市市区公共供水管理办法》》（1993年扬州市人民政府令第3号）即行废止。